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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折中……

看了文的亲可不要给po主寄刀片啊……

第十九章

Charles坐在桌边，犹豫了片刻还是直视了Erik的目光：

“Erik，我知道以我的身份我实在不应该参与国事和军事的决断，但……我上午的时候在藏书厅听到了一些关于这次作战的消息。”

“有什么想说的？”

“说来也巧，当时就我在藏书厅，无意间听到了Shaw爵士和他的部下的话。这消息原本应该是由他来告诉你，但我又担心如果Shaw没有及时像你禀报会影响你的判断进而影响战事的成败。所以……请原谅我第一次做一个告密者。”说完这番话Charles如释重负般微微松下了原本紧绷的肩膀。

“你的地位不会这么尴尬的Charles。我理解，说吧。”Erik对自己王后的形容词扬了扬唇角。提醒Charles注意身份是最多余的担心，他已经将一个高贵的人应该具备的修养和对身为王室应该有的觉悟融合成了一种烙印。当然，他展现出的所有对规矩的恪守都是以善意为前提的。

他从来不曾让Erik为难。

“我听到Shaw对他的部下说，我方在前线的探子来报，敌军似乎有避开从TANNA河大举进军，而是突袭West Yoder山直捣后方的意图。”

“你听Shaw亲口说的？”Erik的语气有些生硬，Charles点了点头。摸不清Erik皱着眉在想什么，房间里一时陷入沉默，直到被Logan急促的敲门声打破：

“陛下。”

“进来。”Erik站起身来走到Charles身边：

“你说的事我知道了，先回去吧。”

Logan拿着东西一进屋看到Charles在便行了个礼，站在一边不知道该不该直接禀告收到的消息。

Charles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心里却很不是滋味。Erik好像因为他的话不高兴了，要不换做平时他是一定会给自己一个额头吻的。

 

Charles的话Erik当然是听进去了的，但他要考虑的还有很多。按Charles的说法，他很有必要召见Shaw亲口问一问了。

在第二天早上例行的晨会过后Erik单独留下了Shaw。

“拐弯抹角的话不要多说了，你对目前前线的战况有什么看法？”

“陛下，Apocalypse素来诡计多端，这次战事我们前期接连得胜，敌方损失惨重，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依臣之见，我们还是应该加强对南部河区和平原地区的兵力部署，谨防敌军有所突破。”因衰老而低垂的眼角有了扬起的神采，Shaw微驼的背也被用力挺直了起来。Erik看着这位‘忠心耿耿’的老臣，状似随意地问：

“这么说没有密探像你禀报说地方有改变战略突袭West Yoder山的计划咯？”

“哦陛下，您这是何出此言？什么密探，什么战略？您在说什么，我实在听不明白。难道是您有什么新的安排？”对话一时显得有些尴尬，Erik面对着Shaw疑惑的眼神短暂沉默了片刻，厅里弥漫着压抑的寂静。Shaw见Erik并未回答便说道：

“陛下，老臣一直不觉得您是会用这种事情开玩笑的。您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无论是谁老臣敢以这条老命担保，他一定是在陷害老臣。陛下，这宫廷之内群臣间相互勾结党同伐异的事情并不少见，有人想离间我们君臣之间的关系也不是没有可能。老臣恳请陛下千万不要被谣言蛊惑了。”

“如果说这个人是亲眼所见呢？”

“陛下！”Shaw颤抖着身体跪在地上：

“无论是谁这样说您都可以让他来与我当面对质。我以Shaw家族的荣誉起誓，我绝不曾隐瞒您任何消息，也绝没有背叛Austory！”过度的激动使Shaw涨红了脸，因为咳嗽整个身躯都像风中的残叶一般不停抖动。走上前扶起Shaw，Erik尽量敛起所有的情绪，克制着说：

“不要如此激动，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忠心。没有什么人能离间我们君臣，我也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回去好好休息，不要耽搁了明日出征。”

“陛下，能否告诉老臣，到底是谁这样的恶毒，要陷害我？”

“您不必要知道，他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Erik目光落在桌上的棋子，皇后的王冠在阳光下闪着光。

 

国王带兵出征的前一晚，王宫里照例举行饯行晚宴。Charles由Norma服侍着换好了衣服在寝殿等着Erik，但人却迟迟未到，最后还是Alice过来通知他晚宴开始，请他去前厅。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Charles一进大厅就寻找着Erik的身影，那人正在长桌的远端负手而立，并没有看他。走到Erik身边，Charles与他并立接受群臣的致意。

“这一场仗我们必须赢，Apocalypse也该带着那群杂种滚回老家了。Austory可不是让他们撒野的地方。”Erik振臂一挥，王者的气势凛然。

“Hail Austory！”所有人齐声喊着，Erik端起面前的酒杯：“当然，我也会用这场仗证明，无论是对我，还是对Austory，任何别有用心的人，都不会得逞。”

Charles听到他的话惊讶地下意识偏过头去，杯里的酒被Erik一饮而尽，对方回过头来，给了他一个还算是微笑的表情，和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Charles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Erik，你今天晚上的话什么意思？”Charles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和Erik说过话。从宴会厅回来Charles连衣服都没换就拦住Erik想问个明白。

“和你没关系。”染了一半醉意的Erik显然不想和Charles争论，绕开了他往屋里走去。

“我可不觉得和我没关系。Erik，你太不正常了。”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是吗？”

“你说什么？”

Charles的一句话好像彻底引燃了Erik原本压抑的心情，暴戾的情绪喷涌而出。Erik用力抓过Charles的胳膊：

“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你那天中午看到了Shaw，听见了他说的话。”

“我确定Erik，我可以发誓！”

“你撒谎！”

Erik骤然吼了起来，双眼燃烧着愤怒：“我查问过当天值班的守卫、侍女，他们都能作证Shaw那天早会结束后就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了王宫再没有回来过，你是怎么会在中午时候藏书厅门外看到他的！”

“这不可能！我以我的名誉起誓我绝对看到了他，不会错的！”

血液上涌，Charles的脸涨得通红，脑子一片混乱。

他怎么就成了随口胡说的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