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基】血痕记事 C4 （现代AU）
可以说是很爱很爱二公举和大锤了！
期待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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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如果一个大都市没有一处专门藏污纳垢的地方似乎就不能算是大都市，纽约自然也不例外。Hunts Point，纽约最大的红灯区。妓女、老鸨、瘾君子、皮条客……在这里所有的黑暗、色情与暴力都那么司空见惯。有人因为迫于生计别无选择沦落至此，有人则是因为需要支付赌资而把自己的身体典当在这里。大麻刺激性的臭气和站街女手腕上廉价的香水味混杂在这里的空气中，迷乱不堪，又肮脏得容易让人沦陷。
“别说了宝贝儿，那些华尔街里进进出出的小白脸们的身上的味儿也不一定比我的裤裆好闻。要不要试试？”
这是Rumlow走进一家妓院门口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没有哪个花钱买逍遥的人会多留心一个行色匆匆往妓院里钻的男人。在他们眼里看来彼此都是同类，就像非洲草原寻觅腐肉的鬣狗，令人厌恶却有着自己的生存法则。Rumlow无意了解，不过也赞同那个露出一口被焦油熏黑了牙的嫖客的话。
如果人的灵魂也有味道，那肯定就像发酵过头了的酸奶酪一样恶心。
“Coulson死了。” Rumlow给他代号Red Skull的上司带来的消息真不怎么让人高兴。在地下室略显昏暗的灯光下他也能清晰地看到Schmidt叼着雪茄的嘴巴歪到了一边，手上擦拭枪管的动作倒是没停。过了好一会儿面色如槁木般的男人才从嗓子里哼出了一句话：
“看来想要他命的人也不止我们。没能死在HYDRA手里，真是遗憾。”
皮椅因为承受重量而嘎吱作响，Schmidt敲了敲烟灰，和Rumlow说话的语气似乎格外有耐心：
“到底是谁的速度这么快呢？真希望不是我们的敌人。”
“我还在查。杀手的手法非常利落，干净得几乎不留痕迹。如果非要列出怀疑的对象，能做到这种程度的，我想不到除了Thanos手下以外的可能。”
“啧啧。不要告诉我他们也盯上了这批货。”擦拭得光洁如新的Desert Eagle被轻轻放在桌子上，渴望猎物的隐喻不言自明。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证据证明他和这批货有关。Thanos干得只是拿钱消灾的勾当，不排除他是收钱替人灭了Coulson的口，毕竟想要Coulson的命的人也不少。我会继续查。”
抬起眼睛露出个勉强算得上笑容的表情，Schmidt 吸口气：“人虽然死了，但他一定不会把货也带去天堂，对吧。”
“就目前我所知道的，这个计划在S.H.I.E.L.D.只有Fury和Coulson是核心参与者。现在Coulson还没有把货的具体情报交给Fury就成了死鬼，恐怕就没人知道货到底在哪儿了……真是该死！”Rumlow的语气里满是不甘和愤恨。这个先一步下手的杀手算是把他这么久卧底S.H.I.E.L.D.的计划和辛苦全盘打乱了。想到这儿他的手忍不住攥得死紧，要让他知道是谁非得亲手捏断他的脖子。
站起身从背后的柜子里拿出一瓶Glenlivet 倒上了半杯，Schmidt给人递了过去：
“放松点我的孩子。如果是你说的这样那么我们的老对头应该也在为这批货的失踪焦头烂额，实在是不幸中的幸运。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先Fury他们一步拿到货，这比攥拳头更有意义。”Schmidt的声音确实很像一座骷髅发出的，阴沉和嘶哑都渗到了骨子里：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秘密是永远的，何况这根本就不是个秘密。查查那个手法利落的杀手，我很好奇能让我们Crossbone这么头疼的是什么人物。或许可以考虑让他加入HYDRA。”Schmidt前一刻的神情还算轻松，后一秒看向座子上安安静静蛰伏着的手枪时眼中的凶恶戾气猝然爆发：
“他是Coulson活着见过的最后一个人，相信我这个老人的预感，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当一件事已经被众人讳莫如深又甘愿为其铤而走险时，任何与它扯上关系的人都注定难以独善其身。而这场故事，注定要在纽约城掀起一场暗流。
“Why do birdssuddenly appear，
Every time you are near；
Just like me they long to be，
Close to you。
Why do stars fall down from the sky，
Every time you walk by；
Just like me they long to be，
Close to you。”
不吝赞美爱情的悠扬爵士乐曲轻缓地飘散在Ragnarök，搔着零星落座的几位酒客的神经，效果显然不错。女士的目光大胆地留恋在调酒台后的男人身上，男士们则勉强持重着身份，时不时偷瞟的表情显得很滑稽。刚端着托盘回来的Carl在自己老板身边低头小声说了一句：
“Boss，要不咱们改成gay bar算了，加个牌子就成。”
“可以啊，我看你也很有被包装成头牌的潜质，也算增加一项副业。”
“额……我可以试试，但我真的觉得您亲自来效果一定更好。”Carl转过身子面对Loki。虽然他的老板只是穿着最最低调的黑色西装长裤和墨蓝色衬衫，但就是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再低头看看就比老板多一件的西装马甲，Carl默默眨了眨眼。果然穿衣服这种事情，根本就是看脸的……
“以上帝他妈的名义Boss，我绝对不是开玩笑。来咱们店的人一进门眼珠子就恨不得粘在你脸上，一副不要钱随便看的嘴脸。我打赌那些专门端着酒杯找你调情的男男女女绝对比请自己伴儿喝得多。”
“先放过上帝的妈好吗，Carl？你这张嘴发出的誓在上帝看来都还不如个屁。去把三号桌收拾了，现在。”
说话的功夫又有一位穿着休闲但又不失讲究的男士推开了门。
“Hey，James！”看到男人Carl先打了个招呼。男人点头算作回答。
“还是Mahattan？”
“多加冰。”
“胃不好还多加冰。”与这位老顾客已经很是熟络，Loki很自然地调控着配比：
“今天下班这么早？”
“没什么事儿提前溜出来了。”James笑起来时棱角分明的脸露出了两个可爱的浅窝：“请问Laufeson老板，你有没有发现在你的店门口有一位虔诚的追求者已经观察了你很久了？现在写情书的男人可不多了。”拿出一张写着字的纸条。
那龙飞凤舞的字迹让Loki的心狠狠颤了一下。
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