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eer

前章回顾：C11

写情节好鸡儿累，脑子本来就不好使现在更不好使了……还是想写小甜饼啊！！！

第十二章

“到了。”

Thor的车子停在Ragnarök门口。已经是天色渐暗，买醉的人三三两两结起伴来，脚步穿行在不知名的小巷里。从车子上下来的Steve摘下墨镜，扬起头打量了一眼这并不算张扬的小酒馆：

“Ragnarök，我没记错的话是北欧神话里的那场毁灭之战？吼，店主人倒是有个性。我说你开着车带我兜了大半圈来这儿，希望这里的酒能对得起你浪费的油钱。”Steve扬起了绝对不属于Thor的更明亮的笑容。相似的金发，相似的身材，Steve和Thor总是被Sif调笑为‘金发大胸的闺蜜组’。事实上他们的朋友关系确实也深刻而坚定，经历过低谷与困窘的考验，可以当做男人间友谊的代表。

“我保证你不会失望。”Thor在玻璃窗外看到Loki低头调酒是露出的那段脖颈，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

推开门，先流进Steve鼻腔的就是淡淡的草木清香，很让他舒服。

看来Thor所言不虚。

转过头看清了坐在调酒台上的男人，Steve为男人如幼鹿般的眼睛和那眉眼间内敛而自然的贵族气息而感到惊讶。作为S.H.E.E.D.的高级特工收集和分析信息早已经成了他的习惯。除了过于精致的皮囊之外，要想证明男人并非一般的调酒师而就是店老板当然还有其他显而易见的证据。简单的西装，袖口闪着亮光的小小钻石袖扣却不是一般的考究。这个男人，已经在市井里活成了贵族。

而最重要的是，他见过这个男人的照片。

对上Loki有些惊讶的目光，Thor引着Steve在吧台前的木质转椅上坐下，轻轻咳了咳：

“介绍一下，Steve，我的朋友；Loki，我弟弟。”

“真是意外。恭喜你终于找到你弟弟了。”拍了一把Thor的肩膀，Steve的眼睛弯了弯：“我也终于能放过政府的搜索器了。”

“感激神盾的搜索器。”Thor笑笑。

“看来我哥哥为了找我没少麻烦你。今天我请，喝点什么？”Loki倒是没忘了自己酒吧老板的老本行，为两个人轻车熟路地调起酒来。两个人像是约好了似的在Loki灵巧地摆弄着器皿的时候竟都没有做声，尤其是Thor。这是他第一次踏进Loki的酒馆，也是他第一次喝Loki给他调的酒。而他这幅样子落进Steve的余光里竟让这个老朋友的内心一度很复杂。

如果说Thor多年来一直坚持找他这个弟弟是兄弟亲情姑且还可以理解，那现在这副近乎痴迷的神情实在是……不同寻常。

 

“没有冒犯的意思，我只是单纯的觉得你长得和你哥哥……不太像。我是说你看起来实在比他聪明太多了。”Steve抿了口酒看着Loki一脸真诚地点点头。

“What？”Thor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眼里全都是‘你还是不是我朋友’的疑问。

“哦，那你的眼神真的不错，我本来就是他们家领养的。虽然我和他长得不太像，但我觉得你们俩倒是蛮像的。Emmm，你懂我的意思。”

“哈哈。”对于Loki嘴上的功夫Thor真是不得不佩服，眼看着Steve尴尬地转了转眼睛只能喝酒掩饰简直开心极了。不过还是适时把话题拉了回来：

“好了，说正事。你在电话里的话，什么意思？最近有麻烦？”

“额……怎么说……”

“你们慢慢聊，有事叫我。”Loki从座位上站起身。虽然他已经知道了Steve是S.H.E.E.D.的人，他当然想知道他们要谈什么，但留在这绝对不合适。

很随意地走过去和另外一张桌的客人们聊天，Loki尽量留一只耳朵在Thor那里。

“你卖什么关子……”Thor像是自言自语，Steve听来可不这么简单。

“你弟弟离开你视线还不到一分钟你就不高兴了？！”

“他是我弟弟，你信任我就应该信任他。”

“他是你弟弟不是我弟弟……好了这不重要。”Steve实在和这个提到自己弟弟就丢了脑子的朋友实在是气不过来，但正事还是要说：

“Coulson死了，这事你知道。”

“知道。死因查清了？”

“死因很清楚，一刀致命，但关键是我们查到现在还是对凶手的信息一无所获。”Steve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整个S.H.E.E.D.都在忙着这件事，我也被局长催得焦头烂额。说实话我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棘手的情况。”

“就没有一点线索？”

Steve又一次摇了摇头：“Coulson遇害那天晚上下着大雨，很多痕迹都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况且凶手的手法又非常利落几乎没留下有价值的痕迹。凶手绝对不是个普通人，很可能是个职业杀手。”

“要是杀手也就不奇怪了。”Thor不置可否。

“关键是这件事还远没有这么简单。如果不是Coulson的死，我也不会相信原来政府宣扬用来保护国家和人民安全的S.H.E.E.D.，也藏着隐秘的勾当。”

“什么意思？”

“在白宫和总统的授权下，S.H.E.E.D.秘密进行着一个叫‘保护人’的计划，局长Fury和Coulson就是这个计划的核心参与人，也就是说在S.H.E.E.D.内部除了这两个人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个计划。Coulson死前刚刚得到了很重要的情报，但还没有来得及交给Fury就遭遇了意外。”

“哦抱歉打扰你们。”从Steve的背后闪过身来，Loki在酒柜里拿了一瓶酒又走开了。Steve复又继续：

“虽然我还不知道这个计划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但很难说Coulson的死和这个计划没有关系。可人见了上帝，这些什么计划也就死无对证了。要想查回这计划里的东西，还不如去查希特勒留下的那批装满金子的沉船。”

“呵。放宽心，这件事本来就有查不清的可能，有些时候就让秘密永远埋藏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Fury和议员可不这么想。这个计划应该已经投入了很多的人力物力，即将完成的时候执行人却死了，给我们找了一大堆的麻烦。你真应该看看Fury现在急得跳脚的模样，精彩极了。”

“还是算了，你们也应该劝劝他，就当为了他仅存的那只眼睛。Loki！”Thor冲着弟弟晃了晃只剩下冰块的玻璃杯，笑容算得上发痴了：

“你调的酒真的是我喝过的最好的酒。”

“我的老天……”Steve强忍着恶心转过头去把自己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在他的记忆里Thor可没有对任何人如此殷勤。他承认免费的美酒确实好喝，但这个让人有些恶心的朋友实在是影响心情。

这深厚而诡异的兄弟情。

 

不动声色地给两个人续酒，Loki在脑中飞速回忆着Steve的话。看来那天他拿回来的Coulson身上的U盘，一定与这个神秘的计划脱不开关系了。

而他，就在无形中成为了这个牵扯着多方利益的关键人。